欧孝因

   

【百转千回】第十一章

第十章的浏览量还没有我粉丝数一半多可还行?微笑脸,呵呵哒,老福特我日你打野。限流真几把补药莲。

*都市言情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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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明侦全员向

*主魄魄 副晨鸥 蓉嘉 双北

*大家都是有钱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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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

第十一章

 

杨蓉有点蒙,明明几分钟之前她还和眼前的男人毫无干系,转眼之间他俩竟然成了朋友?

 

只凭面前的这个叫张若昀的一张嘴。

 

“哈哈,你忘了么?之前张氏酒会,你和……五少爷,赏脸参加过的。”张若昀笑着看她。

 

“额,好像有点印象……”杨蓉苦着脸回想到,记忆中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件事,不过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。

 

她和王嘉尔赌气,忘了因为什么,然后王嘉尔为了教训她,让她明白他可不像别人那样是什么好相与的人,于是就把她带去了个,人人都是正装打扮的宴会。现在想来,应该就是这个人说的什么张氏的酒会。

 

她的确受到教训了。

 

从来没参加过这种宴会的她,惊慌,失措。明晃晃的灯光下,连手脚怎么放都不知道。

 

她只想掩盖无助,只想在狼群般的目光中寻求他的庇护。

 

然而,她忘了他的目的,带她来就是为了教训她的不知好歹,教训她的不知天高地厚。

 

她就眼睁睁看着他游刃有余的穿梭在男人,女人之间,谈笑风生,如众星拱月。却不顾她在一边被冷嘲热讽,被不认识的男人不停地灌酒。

 

想到这,杨蓉突然觉得有些讽刺,明明那个时候就该看清楚,就该分手的,为什么一直傻到今天,就因为他有钱么?

 

于是抬起头来时,她的脸色已经不是很好。“恩,这么一说我有印象的。”不冷不热的语气。

 

张若昀并不介意她的冷淡,微微闭眼回忆那天的场景。

 

他记忆中的那天。

 

南部谁家举办宴会照例是一定要给整个B城的龙头——MG送请帖的,但是他们并不会派人来,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。

 

但谁能想到那天不过是张氏一个毫无商业意义的酒会,MG的五当家——王嘉尔竟然纡尊降贵,来了!

 

不仅来了,还是带了个女伴一起来的。

 

这五当家不比四当家白敬亭,女伴换了多少人也不新鲜,这么多年头一回带出来一个,还来参加了张氏的酒会,说的深了,简直就是对张氏在B城扩张的默许。

 

张氏自然是无比欢迎,就差门前举牌迎接了。

 

原本呢,五少爷带出来的人,哪有人敢动?

 

可谁知道这人一被带进来,五少爷就撒了手,一副我不认识这人的架势。

 

饶是他张若昀也摸不清他王嘉尔什么意思,看着茫然的绵羊在狼群里一步步迷失,他也忍不住过去想打探打探虚实。

 

结果,他还没走到绵羊跟前,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拦了脚步,说是要谈谈生意上的事儿。

 

谈走一个他刚要往她那边去,结果又被拦住了。

 

如此往复几次,他才晓出味儿来,

 

这女人看似被他五少爷扔在一旁。实则周围的人少不得呢。

 

合着他张氏办酒会,就是为了给你五少爷调教女人的?

 

他也不是省油的灯,你越要防?我还就偏要攻进去。

 

他趁着五少爷的人手防备不周,走过去请快要哭出来的女人喝了杯酒,又假装没看见某个男人眼神施施然地离开了。

 

他虽然不忿,但也看出一个事实,这个女人,对于王嘉尔,的确是举足轻重的。

 

或许,这就是他作为张氏,突破MG铁幕的突破口也说不定。

 

后来张氏的新品网络发布会几次被黑,他愤怒之下却也猜到了是哪边人的手笔,他一边扬言要警方介入此事,一边观察各方动静,结果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。

 

就是五少爷。

为了那女人,为了那杯酒,让他亏损了将近八位数。

 

不过一杯酒,就惹出这么多事端。要是他把杨蓉拉拢过来……这对王嘉尔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。

 

张若昀打着算盘,笑吟吟地对低着头玩手机的女孩儿说,

 

“听说你和嘉尔分手了?那是不是代表,我有机会追求你了呢?”

“真的等你好久了,我的蓉小姐。”

 

……

……

 

何昔酒吧。

 

撒贝宁擦着桌子,门边的风铃突兀地泠泠响起。

 

抬头一看,一个黑色风衣的男人推开门,朝他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。

 

身后隐隐约约还站着数十号人。

 

撒贝宁神色如常地走出来,弯腰,“里面请。”紧接着眼尖地瞄到男人身后的那几人,表情很严肃并不像是来喝酒的,应该是前面这男人的手下。

 

他悄悄走回吧台按下暗铃示意何炅,里室的何炅就开始收拾手边的文件。

 

他这前脚这刚送走MG的几位少爷,怎么这么快又来人了?

 

现在,各家已经这么坐不住了么?

 

“何老板,别来无恙啊。”

 

这个声音……何炅手中动作一顿,镇定地抬起头。

 

“哟,这不是潘老板么,稀客啊。”

 

何炅笑意满满地起身,顺便拿起手边的书不经意地盖住一部分文件,朝跟着潘粤明进来的撒贝宁打了个响指,“撒撒,来两杯,就那个被我藏起来的威士忌。”

 

潘粤明笑着阻止撒贝宁,“别,我一口都不喝,可别浪费在我这儿了。”

 

何炅摆摆手“看我这忘性大的,潘老板不沾酒的。撒撒,来两杯气泡苏打水。”

 

撒贝宁点头出去,有些担忧地看着,一屋子壮汉里略显单薄的何炅。何炅摇摇头,示意没有关系,他这才离开。

 

潘粤明瞧着两个人的互动,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
 

“你说你,也不喝酒,我这可是酒吧,说吧,有何贵干阿,潘老板?”何炅扭头问道。

 

“也没什么大事儿,这不,好久没来看你了么,想你啊。”潘粤明面不改色,慢悠悠地说话。

 

何炅却不敢因为他的慢悠悠而放松一丝一毫的精神。

 

为什么?因为潘粤明,才是南部的真正隐藏老大。

 

MG在南部压不住的人,弄不死的杂碎,全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——潘粤明手下的。

 

什么吴家什么张氏,还有那个乔家,同心同德又怎么样?还不一样是仰仗他面前这男人活命的?

 

不过他也算有恃无恐,毕竟他们何昔酒吧在台面上一直就是中立的态度,对所有求信息的人都一视同仁,谁给钱多,就给谁提供信息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套自己的形式准则,向来一碗水端平,并不惹人妒恨。

 

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。

 

“哈哈,老潘,你这是,想我了呀,还是想我的情报了啊呀?”何炅拿起一个文件袋,摇了摇。

 

潘粤明并不被诱惑,只盯着何炅,眼中乍泄的凶光让何炅一瞬间感到有些毛骨悚然。

 

“我呢,有话直说了。”

 

何炅侧耳过去。

 

“MG是不是要对南部动手了?”

 

潘粤明摸着下巴,看着是一副不甚在意的神情。

 

何炅顿了一下,赶紧笑着说,“哈哈,哪儿的话,MG怎么可能这么没气量,潘老板听谁说的。”

 

潘粤明点点头,四处看了看,转回来拍拍何炅的肩膀,一脸意味深长,“老何啊,我跟你讲,这一代的几个孩子呢,都还算得上好孩子。几个老家伙也都和我通过气,让我护着点,怎么也算我们南部的人,你就当帮我,给那边带个话,有什么好的,分杯羹给这几个小的。”

 

 

何炅还算镇定,商场上的事他管不到,也管不了,他要分一杯羹自然还是要看各家本事。

 

只是此时他心里冷哼的,是那句,‘这几个人还算的上好孩子’ 能力暂且不论,是不是好孩子他不知道,,他打了一辈子交道的,他们的老子,可还真算不上什么好人。

 

这潘老板究竟知不知道手下的人都是什么德行?

 

原本他们做情报的,是绝对不可以有私人倾向的,可是,若是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了,是不是也有点太过了?

 

他想起那个无缘无故就要被牺牲掉的女孩,就感觉不寒而栗。

 

好好的孩子,凭什么轮得上他们几个老东西这么祸害?

 

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人知不知道这些勾当。

 

他看着起身整理衣服的潘粤明,“老潘,你来的倒也巧,我这儿有一份刚送来的情报,我还没看。”何炅观察着他的动作,“关于南部的。”看着他转过身,何炅接着晃了晃“怎么样?要不要来一起看?免费的。”

 

潘粤明抱起胳膊,摸着下巴,看着眼睛滴溜溜转的何炅,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被狐狸忽悠的感觉,看着何炅也感觉他身后好像晃着狐狸尾巴似的。

 

不过,免费的……

 

“何妨一试呢。”

 

……

……

 

“怎么是你?”吴映洁捂着胸口压抑着不断翻涌的恶心。

 

手环的响声不同,对应的情况也不同。

 

低低的蜂鸣,是吴映澜的情况突然恶化的意思,她必须立刻待在原地哪里也不可以去,直到吴家人找到她。

 

这样她的心脏就可以任他即取即用。

 

所以她听到那声音会如此反应。

 

这么多年,她都不记得有多少次正在上课或是在做什么的时候,吴家人突然出现把她带走。

 

但这一次,吴映澜自己出现了,为什么?

 

吴映澜虚弱地一笑,坐到了她身边。

 

浓重的药味和消毒水味混杂起来的诡异气体,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眼前的人仿佛是将死之人。那气味瞬间充斥在呼吸之间,吴映洁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下。

 

“姐姐,我是担心你啊,听说你出事了,我可是求了爸爸好久才让我出来的。”

 

吴映洁带了怒气,“你明明,大可不必!!”

 

就,就因为要见她,确认她还是不是好好活着为他提供心脏,他就要这么捉弄她么?让她待着别动等着他如同巡视一般降临?

 

吴映澜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,轻轻地笑起来,格外讽刺,“姐姐,你知道的,我也自杀过,我也想死过,可是爸爸把我救了回来。”

 

说了这么几句,他就咳了起来,扬扬手示意后面的人退下,又接着说,“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和你说的么?”

 

“我既然不能顺遂心意的死掉,就只好穷凶极恶的,活着。”

 

吴映澜闭了闭眼,说这话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。

 

从前的他,也曾是个温顺纯良的少年,也曾哭着喊着不要亲姐姐的心脏,但是所有的反抗都被吴宪压制之后,他才不得已,苟延残喘的活着。

 

终于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的长久的病痛把他所剩无多的人性也磨蚀殆尽。他也终于要成为一个认清现实的,凶恶的大人模样。

 

躺在病床上一日一日的无聊时光里,已经扭曲变形的心最终让他找到了新的消遣——折磨吴映洁。

 

吴映洁好像和他一样,认清了自己的现实,又仿佛和他不同,对自由有着可笑的期许和向往。

 

这一点,他的姐姐在吴宪面前藏得很好,装作乖乖赴死的模样让自己少吃了很多苦,是个聪明人。但却骗不了他,他这个无数次行走在死亡面前的人。

 

眼神骗不了人,她分明还对鲜活的生命抱有希冀。

 

他之所以能够反复折磨她,就是靠的这一点希冀。

 

吴宪对此未置过一词。

 

“姐姐,你可是我唯一的乐子了,怎么会大可不必呢。”

“现在,只要能折磨你,我什么时候都很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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